龙、性本淫-陆景和
陆景和从身后贴了过来,腰部以下,是布满鳞片的长尾,一圈圈盘踞在光洁皙白的小腿上,举止看似亲昵,却是把人牢牢锁住,成为他的囊中之物。
“哈啊……姐姐,你里面好热好舒服……啊嗯、对、手就这样动……”
他吭哧吭哧地顶起腰胯,龙尾兴奋地四处扫摆,难以自抑地在耳畔动情叫唤,一声声高低起伏,教人听得面红耳赤。
“陆景和……不行、别这样……啊啊啊……”
逼仄的内腔被硕物挤压占满,那物可怕得很,不仅火热粗大把小腹撑出弧度,茎身还挂满倒刺,退时收起进时剐蹭,一来二回,娇嫩的穴肉自是受不住,层层缩绞,喷出汩汩春液,更是方便他顺畅自如抽插。
双目噙泪,快意与疼痛并齐而来,浑身毛孔散开,一分一秒都是煎熬。手腕被强硬桎梏在头顶动弹不得,只能任由他趴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。
陆景和腹下几片龙鳞半开,露出胀得紫红的粗长龙根,裹着半透明的蜜水,气势汹汹地驻扎在幽穴里深入浅出。
底端另外分叉出另一根性器曝露在外,倒也没被冷落,他牵引着那只嫩白柔夷往下,圈在手心里,徐徐撸动。
另一物的尺寸也不遑多让,一手都快握不住,青筋跳动,铃口吐汁,濡湿了手心,黏黏糊糊的,却是充当了润滑作用,一上一下套弄,刮在手心的倒刺也不怎么疼了。
穴洞湿湿热热紧咬着龙根,舒服得很,再加上露在外头的那根性器也同样被服侍着,给与他的,是双倍的快乐。
血液翻涌,热意席卷全身,敏感的肌肤很快便镀上了一层薄粉,手臂也隐隐浮现出青色龙鳞,尤为性感迷人。
陆景和虚眯起眼,尝了甜头仍不知足,贪得无厌地索求。
被汁水浸润的穴肉顽强攀附着龙茎,他便利用倒刺勾住,嚣张地停推开嫩肉,越发深入,抵着敏感点疯狂挺弄肏干,放肆缠绵,将快感推向高峰。
欢愉的浪潮一阵阵凶猛袭来,把意识击得溃不成军,呻吟也变得支离破碎。
“不要、了、啊啊……陆景、和、呜嗯——”
“哈啊……姐姐、等等我、一起去……啊——”
怀中娇躯忽然颤抖了起来,连带着身下也剧烈缩紧,死死咬着龙茎,精关又热又麻,龙尾激烈翻腾,他急切地重插几下,抵在深处毫无保留地吐精。
龙的精液量大且热,瞬间把肚子灌得满满当当。
陆景和仍不知疲倦,身上的欲火尚未发泄完,精力充沛得很,舌头趁机钻入耳廓,色情地舔弄着,津液咕滋咕滋翻搅出淫荡的声响。
“姐姐,还没结束呢。”他挺了挺腹下另一根坚热的性器,邪肆一笑,“可别忘了,另一根还硬着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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犬、发情期 - 夏彦
夏彦高大健壮的身躯微微弓起俯下,长舌带着无数毛绒倒刺,从耳后到脖颈,一路沿下,舔得越发起劲,在雪白通透的肌肤上吮出一串串湿漉漉的痕迹,被舔过的地方带起阵阵酥痒。
身后翘起的尾巴激动狂甩,立在脑袋上的一对犬耳耸拉着不停地拱在下颌,挠得人心痒难耐。
他轻喘着气,面色异常潮红,裤裆隆起一大包,挺起胯毫无章法地不断往腿心撞,火热坚硬的触感撞得下身涌出一阵阵酸慰,竟也可耻地湿了。
布料周围洇湿的那一大片,不知是他流出的,亦或者是自己的。
“嗯……夏、夏彦,好痒、”
抬手推搡,却不经意间擦过那对三角尖耳朵,软乎乎的,它敏感地动了动,瞬间支起。
耳朵与身体间好似有连接带,夏彦如过电般从头到脚通遍颤意,从喉间逸出一声小兽般的呜咽。
他十分乐意被这样触碰,满心欢喜,似乎只要多摸摸,就能消减体内燃烧旺盛的烈火。
“你再、你再多摸摸,好吗?”
大型犬睁着水汪汪的大眼,透露些许的期待,谁能忍心拒绝这样的请求呢?
两手大拇指按上内耳,按摩似的揉捏,犬耳又软又弹,有种说不出的解压和惬意。
夏彦舒服地咕噜噜叫着,身下更硬了,隔着裤子顶得越发用力起劲,耻骨相撞,腿根一片通红。
他边享受着抚摸,小心翼翼捧起一对浑圆雪乳,依偎在胸前,低头含住红艳艳的奶尖大快朵颐,啧啧吃得不亦乐乎,时不时抬眼看,像个吃奶的孩子。
身体缓缓下挪,握着脚踝举高向前压,两腿间的风光在眼前一览无余。
外穴淌着水,他恰好被欲火折磨得口干舌燥,急需解渴,喉结微微滑动,忍着胀痛,埋首在腿心,翕动鼻子嗅了嗅,嘴唇堵住源头汲取蜜水。
“哈啊……”
挂着倒刺的长舌伸进到深处,灵巧地拨翻里面的嫩肉,快感从尾椎向上节节攀升,止不住弓腰蹬腿,揪着他的犬耳,难耐甩头。
阴穴开始痉挛,眼前也逐渐迸发出绚烂的白光,很快被送上了高潮。
夏彦额际布满汗珠,发梢湿成一捋捋,显然已经是忍耐到了极限,迅速脱下裤子,胯间的巨物憋得太久,胀成了紫红色。
“我好难受……”
他抱着身下人,性器就着穴缝不停摩擦,声音染上了哭腔,带着一丝轻颤。
“让我进去,好不好?”